虐我千百遍,但我仍然拿他当初恋,所以别人我自然是懒得看。不过我瞧我爹是真想给我找个管家婆,所以待会儿上去我得找二殿下好好说道说道。”
他这么一说,除了柳垂的两人都有些惊讶,觉着您这日日花天酒地的,瞧着连心肝都没有,敢情还有心上人?
一路说笑着走到山上,果然清泉古石,自然清雅。几人穿过小径,前头石亭静立,梅花堆遍。竹帘半垂,亭中男子白裘蓝袍,眉眼柔和。
“老远就听见说笑声了,”京珉抬眼,笑道,“猴儿今日不去偷酒喝了?”
徐猴儿蹿过去,规规矩矩地一拜,“给二殿下请安。”
“得了,坐吧。”京珉不爱看他装模作样,拍拍案几边的软垫,等徐篱山老实坐下才看向清澧,“这位是?”
“草民清澧,见过二殿下。”清澧上前跪拜,“殿下千岁。”
京珉说:“不必多礼,起来吧。”
“我识得清澧,在山下刚好跟他撞上,便请方兄把我们一起捎上来了。”徐篱山说着悄悄扯一下京珉垂在案几沿下的袖摆,京珉了然,遂看向方修,“敏言,你去前山瞧瞧,若了尘大师从前殿回来了,就把我的供奉呈上。”
方修面露犹豫,但见京珉正被徐篱山缠着说话,没空听别的,只好领命而去。
“草民也不打扰了。”清澧朝京珉行礼,对徐篱山颔首告别,转身离去。
徐篱山看一眼柳垂,“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柳垂收到暗示,行礼后便跟着清澧离开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