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子‘冬霜’,儿子之前还给管家送了一壶酒呢,她怎么不说儿子和管家苟合,怎么不说管家媚主?还不是因为管家是您跟前的人,而儿子什么都不是,猗猗更他娘算个逑!”
管家没想到这里也有自己的戏份,还是这么惊悚的,连忙躬身告罪,说:“侯爷,老奴不该拿六少爷的酒,老奴知错,任凭责罚,但请您明鉴,老奴对六少爷绝无不轨的心思!老奴这个年纪——”
“不要你说!”文定侯挥手让他滚远点儿,转头继续骂徐篱山,“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儿子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徐篱山一抹脸,满脸不甘,满眼委屈,满身不忿,“若是传出去,坏了侯府的名声,儿子跳河自决,哪怕死了都要化身亡魂在城墙上高歌一句‘都是我的错’,绝不牵连侯府!”
“你、你……”文定侯直拍胸口,“逆子!”
“侯爷!”李姨娘突然哀叫一声,伸手扒拉住文定侯的胳膊,把脸埋上去,哭道,“含烟是有错在先,可您瞧瞧六郎,他如此得理不饶人——”
徐篱山轻嗤:“得理都不能不饶人,那什么时候能?”
李姨娘一顿,又是一声:“侯爷!”
“别嚎了,我耳朵都要聋了!”文定侯耳瓜子嗡嗡,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把李姨娘的手扒开,转头看向徐篱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儿子不想怎么样。”徐篱山拱手,“按规矩办就是了。”
李姨娘忙说“不行”,若要按照规矩,依照徐篱山给含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