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绝顶可以,但这可是皇家秘事。”徐篱山忒一声,“让死人背锅,小心老头今晚从坟里爬出来扎你嘴巴,你这个屑!”
“屑”这词柳垂能听懂,徐篱山经常这么污蔑他。
“说起坟,你要不要先给我一点钱,我好给你买棺材。”柳垂说,“不论香袋落到哪一方手里,云絮都只有供出你才有机会活命,我觉得她没胆量保你。”
徐篱山是霸道少爷,“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我觉得你脑子抽了。”柳垂把徐篱山挥过来的拳头挡回去,“云絮把香袋送给你,这事都有谁知道?”
送这玩意儿就是告白,按照云絮的性子不会大张旗鼓。徐篱山说:“应该就我和她。”
“待在家里,哪也别去。”柳垂转身要走,被徐篱山叫住。对视一眼,他说:“赶在第一个杀了她,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徐篱山说:“她什么也没做,是我不小心。”
柳垂用目光告诉他,这不重要,“她若活着,危险的就是你。”
我本来就很危险了,徐篱山想这么说,但他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出口,只不高兴地板起脸,“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不听我的话。”他对外头吼一嗓子,“老头,你看他!”
老头早就就死了,没法子像以前那样笑着从躺椅上蹦起来喊“大垂啊,别欺负小山”。
柳垂神色不改,“……哪怕他诈尸,我也不吃你这套。”
说罢又要走,这回徐篱山直接蹿起来跳他背上,“垂哥。”
好一招锁喉,柳垂差点被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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