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皇兄,皇兄这次肯定能保护好你,皇兄可以向你保证,那些流言蜚语绝不会再传出来。”
裴元卿缓缓摇头,“皇兄如今知道我在哪里,可以给我写信,我也可以去京城看望你,这就已经足够了,只是可惜这次相聚时间太短。”
祁烈心中既苦且涩,他看着长身玉立的弟弟,心知弟弟已经长大了,很多事不是他能替他做决定的。
“你决定了”
裴元卿坚定的点了点头,“还望皇兄在父皇面前帮我隐瞒。”
他不希望现在平静的生活被打扰,哪怕他能够证明他是父皇的儿子,但信与不信也在父皇一念之间,他不愿再去遭受这种质疑,更不想去面对父皇审视的目光。
他早就告诉过自己,从今往后他就只是裴元卿。
祁烈无可奈何,他不想把裴元卿逼得太急,免得裴元卿又离开了,何况当年是他和父皇没有保护好裴元卿,是他们亏欠了他,让他置身于危险当中,现在根本没有资格破坏他安稳的生活。
当年如果不是苏家人,他们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再见到他。
祁烈焦急的在原地走了两步,面色凝重的沉思着。
近两年父皇身体越来越差,朝中波谲云诡,夺储之争愈发激烈,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弟弟现在回去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说不定会成为夺储之争的靶子,也许会有人把当年的事拿出来做文章。
至少对于当年之事,祁慎就是知情的。
这次有人在围场中埋伏要杀他,下次说不定那些人又会在另一个地方设下埋伏,弟弟如果跟他回去,很有可能也会受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