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着不要浪费就熬了自己喝。”
田嬷嬷一听更气,“瞅瞅!她说的倒像她吃了亏一样!你那天炖的燕窝我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上好的血燕呀!夫人做月子时都没舍得多喝!”
于娟仗着她口说无凭,有恃无恐道:“嬷嬷,你年纪大了,恐怕是眼花了吧那就是点普通燕窝的残渣碎末!”
田嬷嬷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上前撕了她的嘴。
沈昔月淡淡开口:“这件事暂且不提,听说你觉得我一直刻意打压你们这些伺候毓哥儿的人,不知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来给我听听我有则改之,绝不罚你,若是没有,你就是诬陷主子,按家规处置该打该罚。”
于娟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嘤咛一声,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转头想跟苏景毓求情,却见苏景毓正在低头剥栗子,怀里还抱着杳杳。
杳杳盯着栗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苏景毓还故意拿着栗子在她眼前晃,然后在杳杳眼巴巴的小眼神中,把剥好的栗子一口塞到了自己嘴里,故意吧唧了两声。
于娟:“……”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老成的毓哥儿吗
于娟见苏景毓指望不上,只能咬咬牙,先扇了自己一巴掌,“哎哟,夫人,瞧奴婢这张嘴,奴婢是读书少,话没说清楚,让毓哥儿误会了!奴婢回府这些天,您知道奴婢刚生完孩子,又是派人给奴婢送红糖,又是让奴婢多歇息少干活,奴婢感激您都来不及呢!哪里会抱怨……”
沈昔月转头问:“毓哥儿,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