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一分一毫。
“我是聿明家的嫡女,你你不能……咳咳咳……不能杀我!”聿明有世子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眼神充满了求生的渴望,求助的目光落在一直旁观的禅院直哉身上,“禅院大人,咳咳咳,拜托您,救救我……”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宁可向别人求救,也不愿意跟我道歉吗?”
齐木奈奈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但是聿明有世子却抿住了唇,内心那一丝侥幸和不甘,令她迟迟不肯低下咒术世家女高人一等的头颅。
“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
齐木奈奈眼神透着凉意,她转手抓住聿明有世子的胳膊,手腕发力,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聿明有世子的胳膊被齐木奈奈硬生生地卸了下来。
“不道歉也可以,这个就当做是惩罚了。”
聿明有世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失去力气一样软倒。她紧咬着下唇,抑制住因疼痛而想冲出口的尖叫。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聿明有世子的另一只手颤抖着扶住脱臼的胳膊,靠着墙艰难地坐了下来。
对于她的求助无动于衷的禅院直哉,这才终于开口,他的眼神冷漠,带着几分审视地上下打量着齐木奈奈。
“女人,你的术式被高专保密了吧,所以你能评上一级术师,不仅仅是依靠肉/体的强度。”
禅院直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他微微上挑的吊梢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给人一种精于算计的感觉。
齐木奈奈看着他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眼熟。
还有他这幅说话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腔调……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你身上没有咒力,为什么能发动术式?”禅院直哉继续追问,似乎想要探明白齐木奈奈术式的秘密。
“我没有义务解答你的疑问吧,你到底是谁?”
“你应该叫我禅院大人,或者直哉大人,然后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禅院直哉抬起头,用不可一世的傲慢眼神看着齐木奈奈。
哦,原来是禅院直哉。
齐
木奈奈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之前与禅院直哉的几次见面,对他的印象实在是不怎么样。
第一次是在禅院家,他自称是禅院真希的哥哥,还对她说了一些封建糟粕一样的话,齐木奈奈差点被他欺骗。
第二次是在涩谷事件后,乙骨忧太给虎杖执行死刑的那个时候。最后将虎杖悠仁的死讯带回咒术总监部的人就是他。
那时的禅院直哉被虎杖的哥哥伤得很重,如果不是乙骨忧太出手救了他,估计他会把命交代在那里。
在齐木奈奈的印象中,禅院直哉是一个对自己实力过于自满的人,总是喜欢挑战比自己强的对手,结果总是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活像一个跳梁小丑。
齐木奈奈轻挑了一下眉毛,眼神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想让我叫你直哉大人也可以啊,只要你打得过我。”
禅院直哉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紧接着发出一阵大笑。他的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
侍从恭恭敬敬地将两人领到了五条家宽敞的演练场。
他们之间的比试,甚至还惊动了五条家和禅院家的长辈。
这件事情传到五条家主面前的时候,他只是付诸一笑,并没有深入了解的兴趣。
与之相反的是,禅院家此次与禅院直哉一同赴宴的长老,对他这种意气用事的行为非常不满。
和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零咒力的女人比试,就算赢了也不光彩。要是把人弄得太过狼狈不堪,反而会让宴会的主家难看。
禅院长老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急匆匆地准备去阻止这场比试。然而,还没等他赶到现场,就已经听到了比试的结果。禅院直哉竟然没有完全使出术式,就被对方瞬间击败了。
把禅院直哉揍到失去意识之后,齐木奈奈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她从容地从侍从的手中接过自己的咖色毛衣外套,不紧不慢地穿回到身上。
接着,她好心地对侍从叮嘱道,“虽然事先说好了这场比试受伤不论,但如果他需要治疗的话,可以找我们高专的治疗师家入小姐。当然,是收费服务哦。”
此时,演练场旁边围观的一些宾客正盯着齐木奈奈,低声地交谈着。齐木奈奈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过多理会。她故意选择了一条人少的路,打算悄悄地绕回宴会厅。
刚越过侧门,齐木奈奈就停下了脚步,她有些惊讶地看着等在那里的五条悟。
“咦?你怎么在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五条悟的目光落在齐木奈奈身上的咒力残秽上,“我听说你打败了禅院直哉……那家伙的德行一直很糟糕,你会对他动手,肯定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吧?”
五条悟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
“他没对我做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他,打了一顿。”齐木奈奈笑眯着眼,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我还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