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在家也没做什么,炒的米豆烧肉。”熠月爬起来,就讨厌这人一身的烟酒味道,“这饭是非吃不可吗?人找你还是你找人,你们办成什么大事儿了?天天在一起喝酒成酒搭子。”
这就是不能好好说话,刘子铭忍忍气,“大家闲着没事,下?班一起吃个饭热闹呗。”
“你有空回?家看看小?宝不行?家里饭不好吃?本来就是三代人住在一起,你不在家我跟爸妈说什么话?你能不能对家里事情上?上?心,我都不要?求你多关心我多爱护我,你对家庭多点?责任感行不行?你合格吗?”
哪个难听说哪个,哪个伤人说哪个。
刘子铭就炸了,夫妻酒没有不对着干的,撸起袖子来就吵,他也是独生子没听过什么难听话,“我还得怎么爱护你,你赔钱到现在半年了,我从第一天到现在都没有怪你过一次,我说过一次难听话没有,你摸着自己良心你说我对你不好,你不考虑考虑对我好不好?爸妈给做饭带孩子,你在家又干什么了?”
这就进入到相互指责,无休止翻旧账,然?后?相互谩骂的时?候了,各有各的委屈,各有各的伤心,声音就压不住了,婆婆正好回?来开门听着了,心想这会儿再出去也太晚了,悄默声把门关了。
回?房间就躺着了,跟老头儿俩人就跟哑巴一样的。
结果刘子铭这人很来劲啊,一把房门打开,“你让爸妈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不对的。”
自己乌拉乌拉地?抹眼泪,给气的,“我一个大男人,从来没哭过,你给我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