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湿润,接下去就等着发芽了。
而剩下那些不知名的种子则被丛容随手洒在了最靠近河道的那块试验田上,至于最终能不能长出来,能长出些什么,他没抱多大期待,只当是惊喜。
连着种了三天地,丛容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胳膊是酸的,腰也是酸的,两条腿抖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连烤兽肉的力气都使不上来,最后只能无奈放弃,饿着肚子上了物资车,趴在兽皮上一动不动。
“种田好难啊……”丛大人自言自语地抱怨,“还是做手术简单,早知道会穿越,上辈子就报农林专业了。哎,好像不行,忘记那对夫妇想要一个完美儿子了,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种地的呢……”
青年自嘲地絮絮叨叨,巨狼安静趴在他身侧,暗金色的竖瞳时不时闪过一丝疑惑。
“兽肉没多少了,等造完房子,得出去狩猎,还有盐,盐也不多了……”丛容的声音越来越低,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片刻后车厢里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巨狼变作少年的模样,抬起丛容的胳膊,熟练地替他按摩揉捏。
炎朔的动作算不上多么轻柔,毕竟太轻柔也达不到按摩的效果,然而繁重的体力劳动,让丛容累到了极点,这时候就算有人拿个大喇叭在他耳边喊,他也不愿意醒来。
三天后其他地基全部打完,只剩下丛容的那一栋石屋,主要是他和老祭司红午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丛容自己只打算弄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最多再加个储藏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然而红午却认为这样简陋的小窝根本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