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庄白慈几人惩罚是一样的,都束缚在由提卡床上,困在自己的痛苦世界无限循环。
越往里走,病人越发病态,由提卡床已经困不住他们,只能用镣铐拴住四肢和脖子。
他们有的癫狂大笑,有的暴躁易怒,有的神神叨叨,更像是某种怪物的丑态。
庄白慈在几乎是皱着眉头往里走,他看到有几个还是白天在对战场的病人。
“这就是完全的疯子吗?”
庄白慈喃喃。
他回忆起伯勒医生所说救治了几千个病人,真的救治了吗?
这句话太过于细思极恐。
庄白慈终于到达走廊的尽头。
最后一张铁门单独在走廊的一边,它依旧是铁门,上的锁多了几把,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庄白慈想开门,被易冰攥住了手腕,制止。
“你确定吗?”易冰对于他想做什么,心如明镜,只是过于冒险,“有点冲动了,护士找你的时候,但没有对你做什么,这也不能说明群体行动可以卡死亡规则的bug。”
庄白慈挣开易冰的手,他平静说:“我知道,如果当时我踩了死亡规则,现在没死可能只是进入CD,既然这样,我再踩一个也是一个死亡规则的惩罚,我赚了。”
庄白慈不会随便卖队友,他是有考量的。
那时庄白慈他们两人讨论在这个如何进入心理室里面就起了矛盾。
按照之前的线索,护士的死亡规则是干扰护士工作,那么如何确定干扰工作,自然是留下明确线索,这是单人行动最大的风险。
那如果是群体呢?没有明确线索,自然是找主使,如何找主使?这就很主观了。
易冰想求稳,况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