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思议也觉得是更正过来了。

庄白慈对于老玩家的故意装疯抱有不乐观态度,但也不是没有几率,只是几率会很小。

这个文件他没有放在一块,庄白慈放回原位后,就看到自己身后的文件早就搬到办公桌上,易冰还看得格外认真,看完的文件都有一大半了。

庄白慈看向其他地方,打扫的和之前没有两样。

那一瞬间,庄白慈像是理科生在文科考试中身边有一个文科学霸给他答案,那种感觉让他巴不得当场跟人拜把子。

“怎么样?”

庄白慈对于易冰愈发满意,再加上自己也理清了易冰的脑回路,看她也格外顺眼。

“里面各种病情研制出来的治疗方法。”易冰头也不抬,她在认真思考的时候,没有日常的拘谨,“我认为可能是用于你所说的心理室。”

“还有。”易冰缓了口气,“这家医院可能和某种实验团队在合作,里面大部分的药品并没有检测认证。”

“就是我们三餐吃的药是吗?”

“可能是,当时我看到时,就猜测那份日志就是给药品效果做检测。”

易冰合上文件袋,将手边看过的一一放入原先所在的位置。

“你还能记住具体在哪?”

“还好。”易冰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凡尔赛,“我看一眼就记住了。”

庄白慈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伯勒医生上班时间,庄白慈两人迅速收拾好便离开。

治疗室是在宿舍大楼内,他们顺便去看看疯了的玩家龚思远。

大家巴不得往外活动,宿舍并没有几个人。

庄白慈隔着铁栅栏看向抱着腿的龚思远,他眼睛无神,眼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