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丫头啊,幸亏你跟阿泽住在一起,要是他一个人在家的话,这昏迷过去都没人知道,真是多亏了你!” 这番感谢,是方婷的肺腑之言。 贝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了句很乖巧的话,“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 方婷正要再说什么,视线突然瞥到贝蒂的脖颈间,有一块隐隐约约的红。 她皱眉扭头,下意识靠近了点:“你脖子这儿是怎么回事?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贝蒂还不知道自己脖颈间留了痕迹,听闻这话,自己也歪着脖子用手摸了摸,迷糊地问:“有吗?我没什么感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