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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

“对了,你这个隐匿的术式是属于特殊术式吗?”夏油杰突然转移了话题,“效果很好啊,要不是我猜到你不会走,都感知不到你的存在。”

“所以你刚刚叫我出来就是碰运气吗,杰?”

“是啊。独,把这个术式教给我吧。”夏油杰摸了摸下巴,“还有什么能教给我的东西,都教给我吧。”

“这是准备醉心学术了?”一里独哼笑出声,“我研究出来的东西都能分享给你,就看你学得会学不会了。”

“哈,你这家伙,在小瞧我吗?”夏油杰把额前的刘海撩上去,“我好歹也是十八岁就成了特级咒术师的人啊!”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学?”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开始?”

“停,我是个人,我要休息。”

“开玩笑的,没有任务的时候抽空学吧,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榨干你的,独。”

“杰,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有证据。”

“证据?哪里有证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诶~”

夏油杰没想到,再次见到灰原雄时,原本阳光健气的青年会变得如此凄惨。

昏迷不醒的灰原雄浑身是血,双腿自膝盖以下都消失了,他的呼吸微弱到几不可闻,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他的同期七海建人双眼上敷着纱布,时不时还有鲜血渗出。

“硝子呢?”夏油杰扭头问正在往出变医疗器械的一里独。

“被高层叫走了,说是有人受伤了。”一里独面无表情。

剧本上只写了灰原雄死亡,七海建人也因为这次任务眼睛永久受到了损伤。他当时就在疑惑,家入硝子去了哪里,没想到是被高层调走了。

“高层能受什么严重的伤?!滥用职权!”

“好了夏油,现在需要冷静!”一里独递给夏油杰一套无菌服,“帮我,我要给灰原做缝合手术。”

“有把握吗?”

“百分之五十,我之前没上手做过。”一里独看了一眼夏油杰,“别瞪着我,不做手术,灰原百分之百会失血过多而死!还是说有医用的术式?”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利落地套上无菌服戴好了口罩帽子:“我需要怎么做?”

“按住他,我不敢给他打麻醉。”一里独回忆着森鸥外给病人连接仪器的手法,一丝不差地复刻在了灰原雄身上。

麻醉,不能用。因为没办法准确知道用量,搞不好就会给灰原雄造成严重的损伤。

一里独用充气止血带捆住住灰原雄的大腿根,对创口进行了消毒,避开重要的神经和血管将已经坏死的组织切除,将血管结扎,然后松开止血带进行彻底止血,最后缝合包扎。

这一切,即使是身为咒术师的一里独,也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

看着仪器上达到指标的数据,一里独松了一口气:“命保住了。”

“所以七海同学,你们遭遇了什么?”他回头问同样神情紧张的七海建人,“我昨天给了他一个咒具,能抵挡一级咒灵的一击。”

“你们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二级咒灵吧。”

“还有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这个比他小一岁的青年,是一里独第一个接触到的咒术界人士,他叹了一口气,却对七海建人的伤势无能为力——森鸥外以前是外科医生,不是眼科大夫。

七海建人颓唐地坐在凳子上,眼睛的刺痛提醒着他那个咒灵有多可怕:“那个土地神……是一级咒灵。”

一里独和夏油杰都沉默了。半晌,一里独才嗤笑出声:“情报都能出错,一群吃干饭的东西,只会让人去送死!一群垃圾!”

夏油杰有些震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里独气成这个样子。

“有错误的情报没有价值,提供了这种情报的家伙同样没有价值,应该变成废纸!”一里独越想越气,狠狠地一拳捶在了墙上。

“一里前辈……”七海建人面向声音的来源,这个由他引入咒术界的人,是最近一年里除了五条悟以外最出名的天才,仅仅用了一年,就成了准特级咒术师。

是他们这种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存在。

而此时的天才,正在为他们而愤怒。

“去修养吧,七海,现在修养要紧。”夏油杰给依旧没有醒来的灰原雄盖上被子,“任务,就交给悟吧。”

七海建人沉默了片刻,发出了艰涩的声音:“以后……都交给他一个人不就行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咒术师的尽头,是死亡,不仅仅是一个个体的死亡,而是无数咒术师堆成的尸山血海。

即使他们有所谓的「最强」,死亡和伤痛,也是无法避免的必然。

2007年,9月。

一里独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是夏油杰。

“摩西摩□□?”

“我遇到了坏的很厉害的食物。”

“我现在真的忍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夏油杰的声音微微发抖,仿佛压抑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一里独听着夏油杰咬牙切齿的话语,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