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这样的原因,孟梧也就不留孟彰了。
孟彰很快离开了安阳郡城隍府。
孟梧站在原地,看着他这个血脉后裔走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他是他迎入阴世天地的,如今也该是他送他一程。
哪怕只是目送。
但孟彰离开孟梧这里之后,居然又回到位于阴世帝都洛阳的孟府里安居了一段时间。
孟梧还没有想明白,就看见孟彰某一日清早收拾利索,坐上牛车去了位于帝都洛阳城郊外的西山。
……西山?
看着更多的牛车、马车从帝都洛阳的各处宅邸驶出,汇入车队,去往郊外的西山,孟梧才恍然想起了什么。
“原来是又一年的《西山宴》开始了啊……”
孟彰参加《西山宴》参加得很低调,他甚至没拿出《西山宴》专门发往他府邸的那张请帖,而是另行从安阳孟氏族中取了一份请帖来。
他极少在外间行走,这会儿又特意遮掩了身份、收敛存在感,是以没多少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便是有那看见他的,都只以为他不过是安阳孟氏族中哪个孟氏小郎君,并不会觉得他就是那个孟氏孟彰。
在这样的场合,没人认出他,便代表着没人来打扰他,孟彰得以清清静静地在这热闹的《西山宴》上做一个寻常的参与者。
《西山宴》……
怎么说呢?
让孟彰有一点失望,又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西山宴》上,有大家坐于那铺开的草席上,一面放松胸怀观赏这阴世天地西山的奇异春光,一面又自在地饮着薄酒,跟旁边的友人、名人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