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那里得到更准确的消息,那也不错。可怕就怕在孟彰也不好跟他们分说清楚……
孟昭暗下叹息。
孟显何尝没猜测过?不过都被他给压下去了而已。
从孟昭院子里回去,孟显顾不上手边的那些琐事,直接就捻了信香来供奉在孟彰的画像前。
孟彰才刚准备好要往童子学去,就捕捉到了从阳世天地而来的信香。
他伸手将信香招来,倾听其上附着的念头。
眼看着时间还早,孟彰也不迟疑,直接取了纸灯入梦。
孟显一手支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二兄急急找我来,可是有事?”孟彰也不坐,直接站在孟显梦中就问。
“是有事。”孟显说,“大兄和我方才同阿蕴谈过了。”
孟彰认真听。
“我问你的问题,你曾叫我去问阿蕴,但结果是……”
孟显不曾粉饰,直接就将当时孟蕴的反应以及他们的狼狈都告诉了孟彰。
“所以阿蕴真的无事?”
孟彰叹得一声,只问孟显:“二兄既然都看见了,那你觉得阿姐有什么不妥吗?”
孟显沉默着,少顷摇头:“没什么不妥,挺好的。”
孟彰就笑:“这便是了。而且二兄,你和大兄要更相信阿姐才是。阿姐走的是巫祭之道,一直以来又祭祀的天地、自然,她比我们都要敏锐得多,也敏感得多。”
“她身上若真有什么不妥,她早想办法解决了,又怎么可能似现在这般放松?”
孟显想了好一会儿,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可他心里到底还余了点担忧。
孟彰明白得很,又补上一个有力的证据。
“何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