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宴?”孟彰问。
“春日宴、夏日宴、秋日宴和冬日宴。”孟显说,“四日宴。”
孟彰听着,微微摇头:“可惜……”
孟显就道:“阿彰你要是想尝一尝味道的话,来日,呃……”
孟显才刚想给孟彰许诺,忽然就想起今年自己在安阳郡中待不到春日开始。
无奈何,他只能看向孟蕴。
孟蕴冲他得意地笑了笑,便即一整面上神色,跟孟彰说道:“阿彰你若是想尝一尝这四日宴的味道,待来日春时、夏时、秋时、冬时来到,我定一席时宴给你上祭,也好叫你尝一尝这四日宴的味道。”
孟彰当时就笑开。
“阿姐,这可是你说的,回头我等着,你可莫要忘了啊。”
孟蕴郑重点头:“必不会忘。”
孟蕴应答着,又顺手提起旁边的茶壶来给孟珏和谢娘子续上茶水。
“……却说里甲领着一众壮实汉子将那强人押送到县衙后,县衙里的县尉大喜,当即上报县尊为他们表功,还取了赏银来交付于他们。”
“里甲甚是公正,倒也没有独自吞没这笔赏银,而是各各摊牌下去了。便连那小娘子也分得不少。”
“小娘子用帕子将这些分得的赏银包起,回家便上奉于父母。”
大堂中那位说书先生眼风一转,问:“诸位客官,小娘子这一份赏银,你们说小娘子该不该分得?又该不该上奉父母?或者该当为小娘子自己留下一小部分?”
茶楼又一次沸腾起来。
“该得!小娘子才是最早发现那个强人且上告的人,怎么不该分得这份赏银了?!当然该!”
“我倒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