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他们竟也能这般毫不动摇地为孟彰落实他们早先时候的种种安排,排除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实在是了不起。
那一瞬间,禹皇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起伏。
孟婆他们如此执着、坚定,而孟彰本身的积蓄也已经到了临界点,超脱的可能性很大,既然如此,他要不要也顺手帮一把,结个善缘?
禹皇盘算半饷,又看了一眼孟彰周身缭绕的火气,到底摇头,舍弃这个诱人的主意。
倘若燧皇还没有出面以前他就站出来,那是没什么问题的。可燧皇已经出手,他再掺一脚就有问题了。
“罢罢罢,”禹皇摇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个拿主意就是了。”
时间长河下游的娘子客气拜得一礼:“多谢禹祖成全。”
饱睡了一场的孟彰还没有睁眼呢,就先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直接就看向了自己头顶的虚空。
那亦是他一身气数所隐匿的地方。
“竟是功德金光吗?”孟彰低低自语一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更多的还是琢磨这份功德金光该用到哪处。
又或者……像以往那般先收着?
孟彰摇摇头。
这些功德金光,或许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他心神返照,目光更是一时落到了神魂中的那枚褐色草种上。
随着孟彰心神落定,他自身气数中收着的大部分功德金光一时翻滚,源源不断地灌入褐色草种中。
褐色草种原本安静蛰伏的胚芽先是动了动,就像是刚刚睡醒的人从床榻上坐起,大大地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