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慎往金銮殿那边看过一眼,抬手叫起那躬身与他作礼拜见的大小内监。
“朝会一直持续到现在?”
纵然司马慎不过是个东宫太子,轻易探听帝皇行踪不合规矩,甚至可以称得上逾越,但作为晋武帝司马檐身边大内监的方大监,却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话。
“是。”
逾越还是不逾越,不是规矩所能判定的。它由帝皇本身判定。
帝皇说逾越,不是逾越也是,帝皇说不逾越,是逾越也不是。
而作为晋武帝司马檐最为爱重的嫡长子,莫说他只问这明面上的东西,就是他问得再深再细一些,也必不会有人跟他讲什么“规矩”。
司马慎张目往金銮殿处看去,又对方大监道:“烦劳大监给我通传。”
给他通传?在大朝会还在继续且很有可能还会顺遂晋武帝司马檐本人意愿一直继续下去的情况下?
但方大监甚至没有犹豫,当即就躬身应了一声,转身往金銮殿里去。
孟彰收回看着金銮殿门口的目光,又一次去查探他那些还在不断壮大的梦境世界的情况。
“是准备要走了?”神荼问。
孟彰点头:“司马慎来了,这朝会便也要落幕。我们自该是归去的时候了。”
郁垒看他一眼,又看看那边厢听见司马慎到来而神色微动的晋武帝司马檐,忽然问道:“稍后这对父子之间必有一番争论,你要看一看吗?”
孟彰转眼看了过去。
迎着他的视线,郁垒面不改色:“反正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也不算什么。”
孟彰想了想,也是随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