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哭笑不得,看着史家的司马渠问:“司马先生,小子不过一个三尺身量的小郎君,尚还在童子学学舍里进学,哪里就有资格独立成篇了?”
旁的倒也就罢了,这可是史家,不是什么志奇怪异类小说!
司马渠都没有给他分去一个眼神,一面在书册上端正落笔,一面回答他道:“迟早的事。至于资格……别的不说,只单你提出那‘变革’两字的时候,你就已经具备资格了。”
这一点旁边的宋籍倒是很认同。
他帮着司马渠道:“青史落笔看的不是资历、年岁和身量,而是个体对族群的影响力。”
“从这方面上来说,你是够资格的,很不必担心这个。”
孟彰看了看认真安抚他的小说家宋籍,又看看头也不抬端正落笔的史家司马渠,终究是摇了摇头。
“所以,”他重新看定宋籍,问道,“先生需要彰拿什么来做交换呢?”
宋籍的视线微不可察地扫视过一左一右分坐在孟彰身侧的两位门神,稍稍放松心神,道:“我需要的是你的一个承诺。”
“需要我……一个承诺?”他重复着,也是在问宋籍。
宋籍点头,说道:“你得答应我,在你的变革完成以后,只要你还存活着,你都需要尽量给予我小说家发展的空间,不能太限制我小说家。”
孟彰沉默了片刻。
宋籍的要求既严苛也宽松。
严苛在于,孟彰跟宋籍以及其他小说家的先贤对所谓的“小说家的发展空间”来说,必定是有出入的。
是的,必定。
宋籍这等小说家先辈修行到现在,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