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然只是要借史家做晋身之所、图谋史家的威名与功绩用作自己的护身符牌……”
他自己摇了摇头:“不管旁人怎么说,我觉得不行。”
孟彰说的,就是他自己所考量的。
或许眼下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史家先贤直说了,不必他同其他史家学派的人一样守着史家那些或明或暗的规矩,也不必他特别为史家做些什么,给予他的可谓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再是干净不过的隐蔽,但孟彰却不能坦然领受。
他自己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事情会在炎黄人族族群中掀起什么样的风浪,中间又要经历怎么样的波折,最终又会弄成怎么样的结果,史家的这些先贤们或许不会有太大的概念,可孟彰自己多少心中有点了解。
在那样的风浪、波折和结果面前,不是史家先贤发话就能够全部拦截下来的。
莫说只是一个史家,就是整个炎黄人族族群所有先贤异口同声地统一言辞支持他,可能也未必会如他们所愿。
盖因权威或许可以压下质疑和怨愤,但绝对不能消减它们。
经历过那个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孟彰比谁都清楚这个事实。
道理怎么了?规矩怎么了?祖宗怎么了?真要触碰到别人的利益,无视道理、践踏规矩、出卖祖宗的事情哪一样做不出来?
“既是史家,那你们更该守着史家的规矩,尽全力客观、公正地铭记族群历史才是。”
司马渠想过孟彰会拒绝他们史家,但在他的料想中,却不是这样的拒绝方式。
他不由得更仔细地打量孟彰少顷,犹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