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虽然是在阿彰梦境世界里培育出来的,可它们的源头还是他给的,他又是炎黄人族族群里的先辈,只要他跟阿彰开口,阿彰没道理死守着这些粮种不给的……”
“你觉得没道理,但在这人那里,却是下意识的选择。你觉得是你想得太简单,还是他想得太复杂?”神荼只噙着一点幽幽的笑扫过金銮殿里晋武帝司马檐以及各位朝官大臣,问旁边的郁垒。
郁垒跟着神荼的目光转了转,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炎黄人族族群里,那些世家望族对各种资源的封锁,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郁垒问。
明明最初的粮种是那农家先贤拿出来的,借孟彰的梦境世界一番培育后新出现的粮种,居然还要那位农家先贤以为必得好声好气乃至花费相当代价才能求得部分?
何其的荒谬,何其的可笑。
然而,这一幕偏生就出现在了祂们的面前。
而这荒谬的、可笑的一出,显然不是阿彰的缘故,阿彰还在定中,从早先到方才还未曾再说过一个字,他先前也没有这样的旧事。那,就是炎黄人族族群那农家先贤的错了?
谁会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弯折自己的腰?
这农家先贤虽然习惯了在田间地头耕种劳作,腰背时常得弯折着去侍弄作物,但那是对供养他们的作物,也是对承载他们的土地,可不是同类,更不是随便一个小儿。
既然一切对因由不在孟彰身上,也不在这位炎黄人族族群的农家先贤身上,那在谁的身上还不明白吗?
“可能,这么多年过来,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吧。”神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