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提醒,祂们眼底也还是生出了些笑意。
孟彰将那些笑意看了个正着,面上也跟着升起了几分尴尬,连同着他周身的气势也低落了些。
是他弄错了什么吗……
郁垒和神荼两位门神几乎能从孟彰绷得紧紧的面容上看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祂们不由得更是乐呵。
孟彰定定地坐在原地,比两位门神更像是一尊神像。
还是两位门神自己不忍心,互瞪了一眼,随后回转目光再看孟彰的时候,却是一下子便缓和了脸色,笑着摇头道:“你也就是一小孩儿而已,都还没有长成呢!哪儿用得上你?”
孟彰仍旧不动,只定睛看着两位门神面上的神色,问:“真不需要我?”
“不需要。”郁垒道,“你且只管照看着自己,让自己好好成长便罢。”
神荼也叮嘱他道:“你平日里所见的那些同龄人,不管是童子学里身后有家族作为仰仗的同窗,还是似那鬼母麾下杂草野芒一样的鬼婴胎灵,你想要怎么跟他们来往就怎么来往,想怎么跟他们相处就怎么相处,不必顾虑太多。”
“且都由着你自己的性子来就是。”神荼深深地望入孟彰的眼底,似乎是想要将这样一句话没有任何偏差、谬误地传递给孟彰,叫他真正地听到耳朵里、记在心上。
孟彰静默片刻,轻声问:“这是谁的意思?”
只听神荼的这一番话,孟彰就听出了几分意味。它绝对、绝对不仅仅是当下坐在孟彰面前这两位门神的意思。
两位门神就齐齐笑了起来。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