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对比。
桓泰缓了缓神,又缓了缓神,到底是没能守住心神清明,转过身来的同时直接一伸手抓住了桓睢,带着他就往学舍外头走去。
东厢房里忙活着的各位先生仍自忙活着他们自己手上的事宜,似乎压根就不知道有人还没有真正走入过来就转身离开了。
桓睢没挣扎。当然,其实更准确更恰当的说法,应该是他没能成功挣脱桓泰的禁锢。
他所有的反抗都被桓泰镇压了。
他只能被桓泰带着往外走。
走出学舍院门外好长一段距离后,桓泰才终于放开桓睢。
桓睢一脱出身去,当即跳出桓泰附近位置,直至来到桓泰的视野边沿,他才算是停下了脚步。
桓泰也不动,就冷眼看着桓睢的动作。
直到桓睢不动了,他才冷笑一声,道:“我以为你换上这身衣裳、坐上马车来到太学寻我,是真的已经想明白了的。不曾想,竟是我自己想多了?”
桓睢抿着唇,不接话。
“我也不与你在这里掰扯,我给你两个选择。”桓泰近乎俯视一样看着桓睢,冷冷道,“第一个,这里不用你了,你自己回去,叫叔祖另外寻了人来;第二个,你收敛你的那些脾气,好好地做你该做的事情。”
他几乎没有给予桓睢任何思考的时间,将两个选择说完后就直接问他:“说吧,你选哪一个。”
桓睢盯着桓泰,半饷没有移开目光。
桓泰不理睬他,等了一阵后,就不甚耐烦地催促道:“利索点,你要选哪一个。”
桓睢垂下目光,吐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