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吗?”
“答应下来了。”孟彰对他点头。
紧跟着谢礼,庾筱也问道:“如果孟彰你只是去寻罗学监问这件事的话,该是用不了多长的时间的吧?可是你去了那么久……”
“是罗学监有什么吩咐吗?”
“倒不是,”孟彰摇头,否定了庾筱的这个猜测,“刚才是罗学监带我去见了张学监。”
“罗学监带你去见了张学监?”李睦眯着眼睛,有点奇异地问道。
“是,”孟彰一面回答他,一面当着学舍里所有同窗的面,将那份卷宗从随身的小阴域里取了出来,对着他们扬了扬,“他罗学监帮我将这一份卷宗递送到了张学监的案前。”
哪怕孟彰没有打开那份卷宗,可在那卷宗表面去萦绕不去的磅礴、繁多的气机,却仍然是让这些小郎君小女郎们心神震颤。
“这是?”不止一个小郎君小女郎脱口而出地问。
孟彰回答道:“我觉着这件事只用言语来分说未免太过轻率,也多费口舌,便整理了这样一份卷宗文书。”
看了看文书上那些源深气机,又看看那些同窗们一个个惊异的眼睛,孟彰恍然大悟一般,又多给这些小郎君小女郎们解说了几句。
“张学监觉得这份卷宗文书可能关系甚大,他不敢自专,就将它转呈到祭酒案前了。等祭酒将它交还回来的时候,它上面就已经盖上各位大先生的印鉴了。”
说着说着,孟彰面上就显出了几分无比真切的欣喜。
“该是学府里的祭酒以及各位大先生们都觉得可行,所以才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