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叮嘱他了,张学监心里明白,也郑重点头。
“这事既牵扯各方,关系重大,其中的先后次序也很重要,我太学只让一让,等童子学里的那些小郎君小女郎们先行一步就是。”
张学监再次点头,道:“我太学是授学教人之地,此番于我等而言,也不过是一门相对特殊些的功课而已,我们这些做先生的,自当上心一些。”
祭酒似是笑了。
“张生说得很是。”他道,“那你便多费神些,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的,尽可传讯于我。”
张学监拱手一礼。
那清光便尽数收敛了去,屋舍中再不见痕迹。
罗学监收回目光来以后,直接便看向了张学监手边的卷宗和批复。
张学监也不逗弄他,细致整理过后,便将那一份卷宗和批复都递还给了罗学监。
“拿回去吧。”张学监还叮嘱道,“好生看着些,莫要平白生出什么波折来。”
罗学监目光在卷宗处停了停,视线也有些呆滞。
“这,这……”
张学监笑了起来,更觉欣喜:“这是好事,不是吗?”
罗学监稳住心神,又敬畏也似地打量手中道炁萦绕的卷宗,无比赞同地点头。
“确实,”他道,“这是天大的好事。”
罗学监一面和张学监告辞,一面止不住地将视线落在手上的卷宗处,渐渐的,竟也生出了一二闲思。
回头孟彰见到这卷宗,该也很吃惊的吧?说来,他这个作为童子学学监的先生,跟那小郎君也面对面地打过几回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