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也来问他,“不说他们,哪怕是我们这太学里的诸多生员,乃至是我们这些学监、先生、大先生,更甚至是高居朝堂的朱紫之辈,又有几个,是能做到这点的?”
他们自己都没能做到,又怎么有底气去要求一些小郎君、小女郎们?
听得罗学监的话,张学监的神色确实是缓和了一些,但他还是又摇了摇头。
“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了?”罗学监几乎不假思索地问道。
张学监无声凝视着他,半饷后回答他道:“因为他们还只是童子。他们年岁小,原是该存着一点纯善心念的,但是……”
顿了顿,张学监摇头,很有些惋惜,也很是失望。
“我在他们这些小郎君、小女郎身上,没找到。”
罗学监也是一阵无言。
最后,他呐呐道:“这事情……怪不得他们的。”
张学监再看得他一眼,不多说什么,低下头去认认真真地阅读手上的这一份卷宗。
罗学监不敢打扰,只默然坐在张学监对面等着。
张学监看过一遍又一遍,面色从郑重到慨叹,及至最后他面上甚至还带上了些舒缓的、欣悦的笑意。
罗学监看得分明,面上也跟着出现了笑容。
待到终于将这一份卷宗看完以后,张学监看了罗学监一眼,说道:“此事,须得先问过祭酒和诸位大先生。”
罗学监连连点头:“自然,自然。”
张学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边的那个小钟敲响。
罗学监没有听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