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王绅、谢礼、庾筱和孟彰这四个小郎君小女郎……
他们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总感觉比起往日来很有些不同?
先生不好在授讲课程时候拿这些事情来询问学生,而在他离开学舍正房回到东厢房时候,他又不好特意将这几个学生找过去询问。心中的那些疑虑一层层积压,无奈之下,他只能跟自己的同僚们讨论这些事情。
不论是这四个小郎君小女郎中的哪一个,都不简单,有很多很多的人,在盯着他们,就为了寻找他们身上的某些不足,以便在某些关键时候钳制利用这些小童。
他们作为这些小童的先生,当然得保护自己的学生。
哪怕碍于种种原因,他们轻易不能直接出手为他们做些什么,保守隐秘和习惯,总是他们这些日日承领师礼的先生可以为他们做到的。
所以很多事情,他们也只能跟自己在童子学里的同僚们相互讨论了。
“你有没有发现,今日里王绅、谢礼、庾筱和孟彰这几人似有些变化,与往常时候很有些不同?”
“嗯?”另一位先生认真回忆了一番,最后摇头,“没有啊。”
“是吗?”最初提起这件事的那位曾涛先生思考一阵,有些糊涂。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另一位坐在靠窗位置的先生目光一扫,正正就看见了从学舍里往外走的王绅、谢礼几人。
他目光一顿,细细看过几个小郎君后,原本到了嘴边的话都给改了。
“曾先生大抵没有看错,”他附和那位授讲《诗经》的曾涛先生道,“那几个生员,似乎都有些变化。”
“是吗?”
说起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