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在做学生,在做阿弟,甚是没劲。”
“若真是这样安排,似乎也很有意思诶。咳咳咳,如果是我做授讲先生而你们都是得听我授讲的学生的话……诸位放心,我必定会做个合格的先生,好好教导你们的。”
“……你的意思,是要下暗手?”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哪是这个意思啊……你们误会了,误会了!我是说,我会尽量将我知道的那些知识教给你们,让你们也都能学透学懂……”
“毕竟,你们可也别忘了,听孟彰先前的意思,组列队伍划分以后,彼此之间可也是会有比拼和较量的。若是我等在后续的考较中输给其他的组列队伍,那我们的脸面……”
“你们不会真的想要在其他人面前随意认输吧?”
回到学舍里的孟彰还在门外,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他陡然停下了脚步,心下却是笑了笑。
随意认输……
他的这些同窗们确实都很是机敏,对谈言语间的用词也甚为讲究,该听明白的人绝对不会疏忽过去。
什么才叫“不会真的想要在其他人面前随意认输?”
认输可以,随意认输不行,自然是一重意思。
认输的理由、认输的目的和态度,又是另一重意思。
但在这随意、随意认输的态度下,其实另还印了一重意义——不想输,还想在试一试、争一争,万一可以呢?
孟彰又想到了罗学监,想到了童子学里的这些授讲先生,甚至还想到太学里他所知道的不知道的、见过的未见过的那些先生和学监。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