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这样……”
孟彰看过来的眼睛含着一点笑。
“我知道的。”他道,“我原也没想着要让他与家族相悖,不过是情谊所在而已。”
知己之交,贵在真诚,也重在珍惜。
谢远既待他至诚,他也不该怠慢糊弄。
孟庙似乎还有些话想说,但他凝望着孟彰的眼,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于是,孟庙直接将话题给岔了开去。
“对了阿彰,昨日里陈留谢氏态度有变,今日你在童子学学舍里上课时候,可曾又遭遇上些变故?”
孟彰摇头:“这倒没有。”
“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吗?”孟庙还是不甚放心。
孟彰见他如此,便也多说了些:“倒也不是。我们童子学里的一应同窗议定,将在学里教授的功课之余,相互帮衬着去学习與图及相关的文书与资料。”
孟庙听得,又仔细看了看孟彰,面色很有几分奇异。
“这事情,是谁先提出来的?”他问。
孟彰冲他笑。
得了,还有什么是他还弄不明白的呢?
孟庙默然收回视线。
是他错想了各方对他们家孟彰的看重。
“家里、族中也很有些與图相关的资料和文书,不过绝大多数都还留在安阳郡中,你要是需要的话,稍后我帮你送信回去,料想过不了几日,就该有回信了的。”
孟彰并不觉得意外。
“这事就托付给庙伯父你了。”他先道,随后又问,“但庙伯父你也有紧要的事要忙的吧,这样不会抢占去你更多的时间吗?”
孟庙失笑:“这有什么妨事的?何况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