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事情一下子又兜转回了原处。
“就只剩下……酆都了……”孟庙喃喃道。
孟彰点头:“就只剩下酆都了。”
“可是……”孟庙抬头,看定了孟彰,“酆都仍然不是绝好的选择啊。”
酆都背后的是阴世天地里的阴神……
孟庙本能地抗拒着。
他察觉到了更悠远、更深沉的危险。
或许这些危险比不过早先被孟庙一一了去的选择来得浓重,但孟庙觉得这中危险更叫他心头发怵。
他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偏偏又不能理解这种危险到底源自那里。
孟彰看着这样不自觉抗拒着的孟庙,不知怎么地,眼前忽然一阵空茫,看到某种更抽象、更高远的碰撞。
没有人告知他如何去理解,也没有人事先对他做出提点,但孟彰心中却莫名有所明悟。
这是人道的反抗,也是人道的镇压。
祂在试图继续镇压地道……
在这样的明悟之下,更有一种无端而来的催促在孟彰心头盘旋不去。
是地道。
地道在催促他。
孟彰无意识地垂了垂眼睑,随后又快速抬起。
“不然呢?”他只问孟庙。
“不然,我安阳孟氏又要怎么收拾这最后的场面呢?”
孟庙顿了顿,深陷在某种高远漩涡的理智被挑动。
是啊,不然呢?
他不是都已经斟酌判断过了吗?除了酆都以外,还有哪家是能够帮助他们安阳孟氏更好地收拾场面的吗?
还有吗?
没有了啊……
面对沉默却渐渐明晰的孟庙,孟彰又给添了一句:“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