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奕,一直醉心棋道,整个人仿佛都埋在了棋谱里,我们都以为他不会多在意藏书楼里的藏书的,但……你们知道后来怎么了?”
孟彰、孟庙俱都摇头,只有顾旦笑了笑。
“那位师兄从自己钻研过的棋谱里挑拣出十局来,亲送到了学监手里,学监用半月的时间翻阅了棋谱谱册后,就将藏书楼的通行符文给出去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位师兄在一开始就已经盯上藏书楼里的那些古棋棋谱了。”谢尚慨叹一般地道。
孟彰也道:“这位师兄是个痴人。”
痴人,可不是贬低之语,而反而是另一种叹服。
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够真正醉心一道,做到痴且精?
谢尚又道:“另还有一位师兄……”
谢尚将那些太学生员各显神通获取太学藏书楼通行符文的趣事如数家珍娓娓道来,竟让孟庙、顾旦都听得入神了。
孟彰在旁边看着,也是暗自叹服。
他可没有这个本事。
这一路闲话,不知不觉间,谢尚便领着他们来到了一处院舍之中。
“到了。”谢尚先跟孟彰、孟庙三人说了一声,然后熟门熟路地领着人穿过中庭,来到一间房舍前。
他敲了门,停下等了半饷后,又抬手敲门。
如此重复过四五次后,他们才听到门里传来的声音。
“别敲门了,进来吧。”
谢尚微微低头,给了孟彰等人一个目光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孟彰等人俱都跟上。
屋里确实有很多书架,书架上也摆满了书籍,但……
只这屋里摆放着的书籍数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