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裴夫子逼着写诗,脱口而出的竟也算是一首打油诗了。
“大虞有一镇远侯,天天揍他小双子,双儿心酸无地说,谁让爹爹爱家暴!更有一位负心汉,含辛茹苦拉扯大,不理双儿还有理,一朝变成下堂夫,人老珠黄没人要,哈哈哈哈哈。”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太好了,宋子瑜当即就大笑了起来,然后,吧唧一下,头垂落,昏睡了过去。
宋明远心很累:他,家暴男?
萧晏清微笑:很好,负心汉,下堂夫,人老珠黄,阿瑜想的挺全乎的。
宋子瑜呼呼大睡。
幸而今日邀请的都是武官们,传播能力还没有文官那么的强,但这一晚文定之喜,依旧成为了金陵城的传说。
堂堂大虞太子成了双儿口里的童养夫,不仅如此还被人骂做了负心汉了,被人骂了还不算,还被人休了成了下堂夫,最后就捞得了人老珠黄的下场。
镇远侯府家的双儿,小小年纪,太敢想了!不愧是他们大虞战神的孩子。
就是厉害。
而闹出这一切的宋子瑜正美滋滋的做着他的上神梦,躺在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
旦日,晌午。
宋子瑜迷迷糊糊的揉搓着自己的双眼,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有些难受,不由就出声喊道:“宁星,宁星,你来扶我一把,我脑袋有些难受。”
“哟,咱们家的上神这是睡醒了啊!”用了午膳就坐在外间等着小瑜宝睡醒的宋明远阴阳怪气道。
宋子瑜眨眼,他怎么听到他爹爹的声音,不确定的喊出声:“是爹爹吗?”
“不,我是一堵墙。”宋明远继续阴阳怪气。
坐在一旁的喻书华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与自个八岁双子怄气的男人,示意宁星进去给小瑜宝穿戴好衣裳。
而也坐在椅子上的萧晏清倒是嘴角依旧含着笑,眼睑微垂,瞧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宋子瑜揉着双眼,被宁星扶起,将衣裳都穿戴整齐了,人还是有些迷糊的走了出来,想着方才宋明远说的话,有些纳闷的问道:“爹爹,你干嘛要说自己是堵墙。”
宋明远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冷笑不语。
宋子瑜更不解了,走到喻书华面前,拉了拉喻书华的衣袖,“姆父,爹爹是吃错了药吗?”
“小瑜宝,你不记得昨晚的事吗?”喻书华问道。
昨晚?
宋子瑜眯起眼,仔细回忆了一番,又朝萧晏清看去,想到自个嘴馋拐骗一壶酒的事,坚定的决定打死都不能说,做着思考的模样,缓缓道:“小哥哥被爹爹喊走了,我就在位置上等小哥哥。”
“那你又是怎么喝酒的?”宋明远假笑道。
“胡说!我哪里喝酒了!”心虚的人当即大声反驳道。
宋明远、喻书华、萧晏清:这心虚的模样,不要太明白。
“阿瑜,真的没喝酒吗?”萧晏清神情柔和,笑容俊美。
宋子瑜眨眼,他怀疑小哥哥在使用美人计!
“没有!”宋子瑜立马否认,随即就快走两步来到萧晏清面前很是不赞同的开口道:“小哥哥,你不能仗着你自己长的好看就想哄骗我承认自己喝酒。”
很好,贼喊做贼,运用的很自然。
萧晏清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负心汉、下堂夫、人老珠黄。”
“啊?”宋子瑜皱起眉,这什么啊?
宋明远也立马接话道:“上神,一堵墙,以上犯下,家暴男。”
宋子瑜眉头皱的更紧了,“小哥哥、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啊?”
宋明远微笑,笑容和善暗藏凶光,从身后拿出今早让下人从廊道草丛间找到的被人丢弃的酒壶,“小瑜宝,眼熟不。”
宋子瑜瞳孔瞬间放大,立马又整理好面色,“这不就是家里的酒壶吗?”
“今日,我找到了昨日被你哄骗了酒的下人。”宋明远笑道。
宋子瑜咽了下口水,他觉得他爹爹的笑有些可怕,双脚下意识的往萧晏清那边退了一步,左手还拉住了萧晏清的衣袖,寻求几分保护。
宋子瑜想了想,昨日他喝了两口就没喝,就想着回座位上等着小哥哥回来,虽然后头有些记不住,但或许是在座位上睡着了,丝毫没有怀疑过自己或许耍起了酒疯。
如此一想,宋子瑜觉得爹爹他们是生气自己偷喝了酒,立马就讨好笑道:“爹爹,我这就是嘴馋而已,而且不也很乖的在位置上等你们。”
坐着的三人确认了,这人断片了。
萧晏清笑着牵过宋子瑜的手,将人面对面的与他对视着,十分“善良”的将昨日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诉了宋子瑜。
宋子瑜:我在哪儿?我还活着吗?啊,算了,还是死了吧。
宋子瑜一脸麻木的朝内屋走去。
有人活着却是死了。
说的应该就是他了。
“回来!”宋明远发话道:“敢做不敢承认是吧!”
宋子瑜转过身子,瞧着宋明远就点了点头。
他不仅不敢承认,还在思考重新投胎的可能性。
宋子瑜强撑着:“爹爹,时间会冲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