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窗户斜斜打在他身边,将他身上的冷意都驱赶了一分。
南念继续说道:“白芷是侯爷母亲娘家的人,虽不是一脉,但却没出五服,算起来还是侯爷的表弟,但其双亲只是寻常的农户,十六岁曾遵循父母安排嫁给了旁村的一名童生,奈何半年后那童生就死了,随后他那夫君的兄弟为了贪那童生的田地就将他赶了回去,他的父母也不知为何突然将白芷送到了金陵,随后就留在了主君身边。”
“喻书华为何留下他的原因,可查清了?”萧晏清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淡淡问道。
“这事需要去白芷户籍地看,需得等上几日,但是属下打探到当初主君给了白芷父母一百两银子,将人留在了身边。”南念想了想,将疑惑问出来:“主子为何要让属下去打听白芷的事?还将今早厨房为主君熬的补汤留下来的食材给偷摸了一份,莫不是这人有问题?”
“那补汤你瞧了,可有问题?”萧晏清问道。
南念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问题,都是补气血的,用的药材也都是顶级的。”
萧晏清:“后日蛊道来了,你将这拿给他再看看。”
“是,主子若是不放心这人,不若让属下今晚去会一会他。”南念勾起一笑,笑容残忍:“主子想要知道什么,属下定会从他嘴里挖出来。”
“不急,若真有问题,明面上的鬼总比暗地里的好。”萧晏清双眸微眯:“你让人去他祖籍地查清楚他双亲送他到侯府的缘由。”
向来闷不吭声的人,突然有天自动自发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