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翰、江予淮构陷知初的事,外人眼中也当是他们不忿。”
“许文翰很好刺激,江予淮却是比许文翰多些脑子。但只要说起许听白,那江予淮的脑子也不剩多少。”许知初嘴角扬起一抹讥笑,看向宋子昊,将自己猜测说出来:“我再装作受了刺激,再也无法做题,往后科举考试自然也能蒙混一二。这些罪过也将由这二位承担,许文翰不过是我二叔的孩子,论文采甚是一般,也就因为我这一脉没有其他男郎,伯府在国子监有两个位置,才有了许文翰的机会。发生这种事,族中叔伯自然不会放过他,更甚至为了伯府脸面会严惩与他。”
“而江予淮虽说是大理寺卿的嫡二子,先前就因为惹了事被送了出去,眼下好容易回金陵不到半年又出了这档子嫉恨同窗,按照江大人的习性,必定会再将他送出去。如此,不仅我可以躲过科举的麻烦,还少了这两个碍眼的。”
宋子昊赞赏的看着许知初,那还握着许知初的手,小拇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轻轻挠了挠许知初的手背。
许知初腾的一下只觉得这手莫名就烫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自从说开以后越发不老实的某人,迅速的将自己的被握住的手收了回来。
宋子昊被许知初一瞪眼,面上的神情却是越发的柔和了,嘴角笑意明显,脑子里的想法早已不知道跑向了哪里。心中忽然对那位定安伯夫人有些感谢了,他之前只是想要帮知初蒙混过去,但眼下若定安柏夫人真的是那般心狠之人,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