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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宋明远站在喻书华边上,看着面前的一群人,横眉冷眼。

“若是小瑜宝错了,我们道歉也是应当。”喻书华看似是对着宋明远说,可这目光却是直直的看向床上的许听白:“不若就让这位当事人说说具体情况,我家侍卫回来通禀,只怕有些说的片面了。”

这话一落,许听白眸光骤然一缩,神情有瞬间的僵硬。

“主君,听白他……”

江予淮想为许听白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直接被喻书华给打断了。

“两月前,曾与江夫人在品茗宴上偶遇,听她说起幼子小小年纪,便明辨是非,才学了得,当有江大人风范。”喻书华眉眼柔和,话语间皆是长辈同晚辈的关怀,却让江予淮无端升起几抹凉意。

眨眼间,就见江予淮神情显得有些狼狈,拱手道:“主君,过奖了。”

说罢,便再也不敢言语了。

女子见江予淮不再开口,咬了咬唇,暗自下了决心,整理了下自己面色,带着笑走上前,福身行礼道:“主君,是妾身双子以为是小公子起了玩心,并不知是那摊贩故意挑拨是非,也是妾身双子自小身体就不好,受了些风,晕了过去,我们担心过重,一时不差,将小公子也带了过来。”

“你是哪家府上的?”喻书华问道。

女子眼波微顿,自也顺从介绍道:“妾身是定安伯府,名唤司琴。”

“定安伯府好歹也是正四品爵位,世袭罔替,怎府上教导出来的人会是这般没有规矩?”喻书华冷眼看向司琴。

一句话,司琴面上血色尽失。

自古,妾室等同奴仆,都是可以直接发卖的。不过是因为成了老爷的枕边人,外人眼里自也成了半个主子,可说到底依旧是奴仆。

主子未曾发话,奴仆怎能言语,这是犯了大忌。

宋子瑜睁大眼睛,他姆父战斗力真的是杠杠的。

“小哥哥,我姆父可真厉害啊。”宋子瑜拉了拉萧晏清的衣袖,满脸崇拜。

“是啊。”萧晏清对着宋子瑜一笑,抬头看向面前的几人,眼眸深处皆是寒凉。

大理寺少卿这个儿子,小小年纪就被这双儿带着走,这人还想走仕途?

还有这双儿。

萧晏清眸光微顿,这双儿在江予淮喊侯爷主君之时,神色明显有些紧张,绝对不只是因为宋明远和喻书华的身份,反而更像是做贼心虚后的懊悔。

今日,小瑜宝的穿着与普通商户之子并没有区别,不过是长得好看家世平常的小双儿。

或许……小瑜宝有这番遭遇并非只是一个巧合。

“主君,是我姨娘急切了,还望主君恕罪。”许听白连忙跪在地上,姿态甚是卑微。

“许公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去京兆衙门的吗?”宋子瑜走上前,表情无辜认真,跪什么跪,好像他姆父是恶毒配角似的。

果然这个主角受,心眼就是坏的很。

“姆父,我先前同他们说了去京兆衙门,咱们镇远侯府可是明事理的,断不会做出那等以权压人的事情。”宋子瑜转身煞有介事的看着喻书华,语带双关。

这时候,江予淮和许听白怎还有不明白的。

怪不得这小双儿之前说起报官丝毫没有畏惧神色,镇远侯府的公子怎会害怕小小一个京兆府尹。

“也好。”喻书华一笑:“既然这双儿不愿说清,那就只能劳烦京兆府尹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

宋明远体贴的迅速将椅子往后一拉,生怕碰到了自己夫郎。

“主君,这事是因为我先前听到小公子还了价格……”

许听白赶忙开口,截住了喻书华要离开的步伐,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隐瞒,连自家小侍说宋子瑜没钱这事都说了,没有顾忌自己小侍在后面发颤的身子。

只是……

喻书华冷冷的垂眸盯着地上跪着的双子:“你应该知晓我想问的是什么。”

方才注意到许听白神色有异的,除了萧晏清还有喻书华。

“听白愚笨,还请主君明示。”

“也罢,即是愚笨,那便让京兆府尹好好问问。”

“主君。”许听白着急的膝行两步,喊道。

“主君,望您怜惜听白是个双儿,若真去了衙门,只怕与他声誉有毁。”江予淮快走两步上前为许听白话。

“江少爷,我也望你将自家门楣放在心上。”喻书华扫了江予淮一眼,言尽于此,若是这人还是这般拎不清,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说罢,喻书华就走了出去。

宋子瑜立马紧随其后,脑子里还不停的转悠着方才自家姆父的话。

莫不是他今日这狗血遭遇,还有隐情不成?

许听白见江予淮说话也没用,喻书华和宋明远直接就走了出去,心下乱成了一团,若此事闹大,被大夫人和江夫人知道,那不就全完了。

眼下,许听白方寸大乱,也顾不及自己身体如今是虚弱状态,直接就朝屋外的喻书华冲了过去,满脑子都是千万不能报官,绝对不能。

许听白右手向前伸去,想拉住喻书华的衣角,却没看见一旁的人,直接就撞在了那人的右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