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怎么在二人独处时直呼过骆从野的名字,骆从野不由得愣了愣。
“等这一战结束之后——”
骆从野大惊,倏地直起身来。
“不许说这个!”他喝止道。
白鹤庭被他骤然拉高的嗓门吓了一跳:“为什么?”
骆从野严肃道:“在戏剧里,每当主角讲出这种台词,就会发生一些糟糕的事情。”
白鹤庭呆了几秒,而后拧起了眉头。
“又是戏剧?”他嫌弃道,“少看那些没有用处的东西。”
骆从野担心他一意孤行,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不、许、说!”
白鹤庭只觉得这年轻人莫名其妙。
但他也没有继续往下讲。
他抬起手,抚掉骆从野头顶的那层薄雪,又靠回他怀里,把脸深深埋进了他的颈窝。
“真暖和。”他轻叹道。
身上的衣裳潮乎乎的,能暖和到哪里去。骆从野低头看他,与他商量:“外面太冷了,回帐里吧?”
“嗯。”白鹤庭懒懒地应了一声,脚下却纹丝未动。
第103章
“这些四处打洞的老鼠,几年不见,玩的竟还是原来那老一套。”邵一霄合起侦察兵传回的情报,把羊皮卷丢回了副官手里。
乌尔丹境内坐落着十几座大小不一的武装要塞,它们共同组成了一张军事防御网。有两支小规模的游击军先后夺取了几座守军力量薄弱的要塞,但它们都不在关键位置,有一座甚至位于荒凉的西部。
副官收起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