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野被他问得哑了火。
实话实说,他也没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江寒与钟晓林浅有多大区别。可一旦想起白鹤庭为江寒按摩包扎时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
他又开始羡慕钟晓了。
“我小气。”骆从野再次强调了一遍。
白鹤庭没有听他插科打诨的兴致,抬手把他再度追来的脸推住了。
“江寒说,”他一板一眼道,“我可能,不能生育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在安静的对望中缓慢地流逝,骆从野久久都没有反应,白鹤庭松开了捂在他唇上的手。
“而且,”他继续道,“我也不可能允许你跟别的Omega生孩子。”
骆从野终于回过了神,冷声道:“你说什么呢?”
“所以,”白鹤庭平静地把话说完,“你不会有后代。”
骆从野凝望着他云淡风轻的脸,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他腹部的那道刀疤。
“有人对你用刑了。”他的问句带着肯定的语气,眸光也沉了下来,“是不是白嘉树干的。”
白鹤庭没有回答。骆从野闭上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颤抖的长气。
“伤得很重吗?”他压抑着呼吸问。
白鹤庭移开视线,只道:“我大意了。”
他突然想到,也许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他没有真正得到过白逸与骆晚吟之子的身份,却像骆晚吟一样独自孕育过一个孩子,又像白逸一样,不能再拥有新的孩子。
他被他身体里流淌着的血脉诅咒了。
骆从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抬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