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他神色清冷,衣着虽然朴素,但整齐而得体。若不是声音疲惫,面上又浮着红晕,无人能看出这是一位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骆从野慢几拍地站起身,伸手要去扶他:“你怎么起来了?”
不等他搀扶,白鹤庭已径自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用手指点了点放在桌面上的纸。
纸面上的字迹很工整,纵使北阳站在窗边,也能看清上面的四个大字——“靛蓝翎羽”。
“找到苏幸川,想办法把这个暗号传给他。”白鹤庭补充道。
“不行。”北阳拒绝得斩钉截铁,“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个暗语是什么意思。”
白鹤庭乏得厉害,向后靠上椅背,合上眼歇了歇,尽可能耐心地说:“不要辜负我的好意,我是在给你们降低革命的难度。”
话音落下,厅内安静了几秒。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用词。“革命”,而非“叛乱”。这个带有倾向性的用词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然后,”白鹤庭又将另一张纸放在骆从野面前,那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安排人在这里等他。”
他顿了顿,继续嘱咐道:“我没有后代,财产恐怕早已被王室收回,你们找他可能要费些功夫。但一个管家非兵非将,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关注,小心行事即可。”
骆从野没有接话,只是把那张写有地址的纸张推到桌面中央,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很清楚,追问这道命令的原因毫无意义。白鹤庭从不向他人解释自己的真实意图。
北阳的视线在那两张纸面上徘徊片刻,最后抬起眼,试图从那双镇定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