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揉了一把仍然温热的细沙,抬起头问:“他还说了什么?”
“他让我向你道歉。”骆从野坦诚道,“说我不该误会你们二人的关系。”
白鹤庭不再看他,但也没怪罪他什么,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
骆从野在他身边坐下,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西边的天空一片云都没有,红日孤零零地垂落在海平面上,将海水染成了一片血红。
他曾在一个黄昏中向白鹤庭许过诺言——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可是,他险些害白鹤庭命丧大海,又害他高烧了三日。
他误会了他。
他还让他哭了。
他又回过头去看白鹤庭,落日给那张精致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色。他在这难捱的沉默中深吸一口气,低声问:“我被他们救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白鹤庭缄口不言,他又问:“为什么跑去了那么偏远的小地方?白嘉树是不是把我被劫走的事算到了你的头上?”
一口气问完这些,骆从野安静了片刻,丢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被劫走,和你有关吗?”
“重要吗?”白鹤庭终于有了反应。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骆从野,好奇地问:“和我有关,你就好生待我,和我无关,你就把我当作囚徒?”
骆从野被他问住了,没有说话。
“坐好。”白鹤庭拍了拍他的大腿。
骆从野还没反应过来,白鹤庭已经躺了下去。
“我本来得到了一个很喜欢的新名字,可上天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