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诗词。”他将那句诗徐徐念了出来,“疏篱僧舍近,嘉树鹤庭宽。”
白逸瞟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我真的很想知道……”白嘉树一脸认真地问,“是先有嘉树,还是先有鹤庭?”
他这问题古怪,白逸放下手中餐具,神情也严肃起来。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白嘉树便抬手从衣袋中取出一张折起来的信纸,将它展开,平放在了桌子上。
那纸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但从纸张的质量能够看出,这是贵族才用得起的玩意儿。白逸呆呆地看着那张纸,半晌后才回过神:“这信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嘉树答非所问道:“他母亲的字,还挺好看的。”
白逸这回没有草率地接话。他不知道白嘉树都知道了些什么,但他能感受到白嘉树的异常。
白嘉树继续道:“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天资普通,才入不了您的眼。”他垂眼看着那张信纸,自嘲地笑了一声,“原来,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别人的附属品了。”
白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变故几乎是在瞬间发生的,刚刚上菜的那些侍从在同一时刻掏出短匕,轻松地制服了照顾国王起居的十几名非武装侍从。
趁他不备,白嘉树将他手边的餐刀也收了起来,扔向自己身后:“您把他带回来,倾力培养他。我很好奇,如果当年他分化成了一个Alpha,您会怎么做?”
不等白逸开口,他又自问自答道:“您一定会排除万难,不遗余力地将他扶正吧。毕竟,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