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似的说:“你里面好舒服,我忍不住。”
白鹤庭握紧他与自己相扣的左手,蹙着眉头喘:“不、不是疼……”
他这番模样只惹得Alpha愈发失控,白鹤庭逐渐远去的意识被一阵剧痛猝然唤醒。
“别动。”骆从野掐紧了他下意识要躲闪的腰。
白鹤庭没有再动,他也不能动,挣扎只可能伤到自己。
带有安抚意味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盈满了这间破旧的木屋。
骆从野轻抚他因过度紧绷而颤抖的大腿。
他想再向白鹤庭倾诉些什么,比如“我会一生一世与你在一起”,又比如“我爱你”。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以后,我给你做苹果馅饼。”
“你……”白鹤庭虚着声音道,“还会做这个。”
“现在还不会。”骆从野诚实地说。
白鹤庭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傻子。
逃亡的生活哪吃得到苹果馅饼。
骆从野箭在弦上,不再多话。他俯首吻白鹤庭后肩的伤疤,又顺着肩膀继续向上,咬住了他比苹果还要香甜的后颈。
*
骆从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白鹤庭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席上。
他昨晚几乎没有合过眼,此刻困意来得铺天盖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身体被揽入一个热乎乎的怀抱,温柔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很快让他沉入了酣睡。
这可能是他从出生至今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但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十多年前,从乌尔丹辗转逃往都城的某个夜晚,烦人的小鬼怯生生地伸出胳膊,从背后把他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