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Alpha标记,毋庸置疑,Omega要对Alpha忠贞不二,这是主的旨意。
但主可没有让一个Alpha只能标记一个Omega。
可白嘉树与他们不同,他在婚姻观念上极为保守,他坚定地认为,亲密之事只应发生在被主认可的伴侣之间。白鹤庭在人前表演得冷漠又禁欲,背地里却与身份低微的护卫苟合,甚至夜闯家仆楼,这些事完全越过了他的底线。
可当这令他失望的Omega暴露在危险中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关切之意。
这让邵一霄觉得十分可笑。
人家根本不稀罕他的关心。
白嘉树大约也对自己刚才的真情流露感到懊恼,他不再往白鹤庭的方向看,随意地与邵一霄低声闲聊:“可我听说,那些叛贼虽然没有见过统领本人,却确认过他的身份。那人在信件中写下过许多关于自己及自己母亲的事,那些内容都被知晓实情的乌尔丹人证实过了。”
邵一霄冷笑了一声:“那是因为,那私生子小时候的事情,他确实一清二楚。”
邵一霄抓到周承北其实是一个意外。
白鹤庭现在是国王眼前的红人,他不可能空口指认白鹤庭窝藏叛贼,便派了新的探子去他的庄园里暗中调查那护卫的来路。这次他谨慎了许多,要求他们事无巨细地向自己汇报。
庄园里没什么新鲜事,一个Omega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Omega时常向他人倾诉,说他的丈夫总是以身体不适的由头去找周医生看诊,可平日里做起农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