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家宴席,身后则是各家的随行护卫。
国务重臣都被安排在离国王及王后最近的位置,王后的身边是储君,而本次的庆功宴的主角——邵一霄,正身着一件华丽的猩红色长袍,紧挨着储君坐着。
他的旁边才是白鹤庭。
白嘉树对白鹤庭的态度罕见的冷淡,但白鹤庭也没觉得意外。不论苏幸川对家仆们做过何等严厉的警告,他与骆从野那种程度的桃色八卦是不可能藏得住的。
想必白嘉树已经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不过邵一霄看起来对此并不在乎,兴许还忘记了上一次骆从野的无礼,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抓到他的?”白嘉树语气平平地问。
邵一霄一直对捉拿叛军统领的细节缄口不言。怎么抓的,抓到后审出了什么,只有国王及少数几位大臣知晓。但此刻他的情绪却格外兴奋,看样子并不准备继续遮掩。
“这便是神迹了。”他对白嘉树道。
说完,他转过头,今日头一回看向了白鹤庭:“说起来,白将军可要好好感谢我。”
白鹤庭神色敛起,但并未言语。
他不搭话,邵一霄又回过头去:“殿下,你知道那贼人藏在哪里吗?”
白嘉树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哪里?”
“在……”邵一霄缓缓道,“白将军的庄园里。”
白鹤庭微蹙起眉。
邵一霄的人不可能更不应该擅自进入他的庄园,更别提在他的庄园里抓人。
“我当然不会失礼到闯进白将军的地盘抓人。”邵一霄似乎猜到了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