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取名字。”他难得用了正常的语气,平和到令白鹤庭感到不适,“这样,等它死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白鹤庭本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闻言蓦地安静下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骆晚吟看。
从他母亲这张漂亮的嘴巴里,他听到过许多恶毒的诅咒。他诅咒他的出生,诅咒他的健康,诅咒他早日死去,偶尔也诅咒他那从未出现过的父亲。
他早已习惯了这些难听的话,能够轻易地将这些诅咒当作一阵耳旁风。但此时,他小小的心脏却被一句平淡的嘱咐撕裂了。
一年后,也是希摩分裂战争开始后的第四年,混乱街巷中游荡着数不清的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陌生面孔。像许多无人庇护的倒霉Omega一样,在一个寻常的日子里,骆晚吟被某个失控的Alpha杀死了。
房间里杂乱不堪。
白鹤庭觉得,骆晚吟一定是挣扎过了,但他的挣扎大约只激起了对方的施虐欲,迎来了更悲惨的结局。
这一刻,白鹤庭认同了骆晚吟的说法。
也许正是因为他从未对骆晚吟有过正式的称呼,他没有觉得很难过。眼前这具被开肠破肚的赤裸尸体令他作呕,给他带来的悲痛甚至还不如那只冰冷又僵硬的小鸟。
又过了五年,白鹤庭被一队皇家骑兵带回都城,他们将他领入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
这是白逸加冕后的第四年,年轻的国王神采飞扬,视线来回打量着十一岁少年稚嫩却精致的脸,问他:“你叫阿野?”
贫民窟里的人确实是这样称呼白鹤庭的。
但他撒了个谎。
“我没有名字。因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