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赏给我的?”
这话不假,乌尔丹的叛乱确实是自他受封之后才开始的。
白嘉树揣测不出白逸的想法,但也没怪罪邵一霄略有冒犯的语气,跟着笑了笑。
邵一霄往嘴里丢了一颗樱桃,凑近白嘉树耳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说起来,我在那边听到了一个传言。”
白嘉树把那匕首认真收回袋子里,三心二意地问:“什么传言?”
邵一霄吐出樱桃核,用餐刀分出一块鸡肉,插在刀尖上比划了两下,看着那块肉吐出六个字来:“那孽子,还活着。”
白鹤庭咀嚼食物的动作短暂停顿了几秒。
“哪个孽子?”白嘉树却没听明白。
“还能是哪个。”邵一霄把那口鸡肉咽了,冲着他做了个“裴”的口型。
白嘉树不当回事,摇头嗤道:“怎么可能,当年处刑前可是验明过正身的,那一家子的死状,全城人都欣赏过了。”
邵一霄“啧”了一声:“我说的是那逃过一劫的私生子。你忘了?当时可没找到那小杂种的尸体。”
“哦。”白嘉树这回想起来了。
他想了想,又道:“当时还闹了个笑话是不是?现在想想,那对母子也够倒霉——”
“笑话?”一直沉默的白鹤庭突然开了口。
白嘉树没想到他竟会参与八卦,他把餐刀放下,耐心地向白鹤庭解释:“你当时不在都城,不知道父王生了多大气。”
邵一霄神色古怪地朝白鹤庭的方向看了过来。
“当时有传言说,裴铭在乌尔丹的情妇是希摩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