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的机会就更是少了!
顾清晖一句话都没有说,连声招呼都不打,手从江声胳膊里面穿过。
江声愣了下,顾清晖把他整个端起来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压紧。
后背都是黏腻滚烫的心跳,挤得他胸口开始发闷,吓得江声的心脏也开始咚咚咚敲鼓一样重跳起来。
顾清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他垂下眼睛笑了声,贴着江声的脸颊蹭了下,短短的棕褐色头发搔两下他的耳廓。
江声忍不住躲了躲。
“在紧张什么?”他脱去手套的手从江声的手背扣入他的指缝,“手心都在出汗。”
江声:“。”
他努力克制不去看沙发缝隙里被挤出来的一个小夹角,生怕暴露自己的心虚。
所幸顾清晖并不觉得江声的紧张是意料之外的事。
在他看来他和萧意同级,都是恶劣的罪人。江声的厌烦,暴躁,紧张和抵抗,都是理所应当存在的事情,现在江声的挑拨,好脸色,都是因为他还抱有希望,对他们心存利用。
怀里沉甸甸的,江声身上的香味像从骨头里透出来,暖融融地跟着接触渗透进感官里。
顾清晖的神经在紧绷、厌烦、憎恶中,感到一阵温柔的安抚。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桌面散落的纸张上,他有些享受这样的静谧,逐渐放松,把额头抵在江声的肩膀。
江声却并不安分。
他不是洋娃娃也不是阿贝贝布偶,他是个活人啊!是个活人就会忍不住努力扒着沙发想走,“你不工作吗?你快上上班把我求你了!”
“我看到你就没办法工作。”顾清晖轻松地一收胳膊,把江声重新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