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哪怕他正在张开手, 不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裤子里,贴合腿部的线条,慢慢往衬衫夹缝里挤进手指。
在药物作用下,江声睡得很死, 一张脸静谧的时候显出些空白的纯净。他侧过头贴在松软枕头上大睡特睡, 漆黑的长发落在眉眼浓墨一般流淌,对处境一无所知。
“你会梦到谁呢?”
萧意温声询问。
他的手掌往里伸, 挤开衬衫夹的扣子。
“啪——”
紧绷的腿环瞬间绷开,打到萧意的手背。
江声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凌乱的衣服被解开,腰腹流畅的线条一路蜿蜒往下,深邃眉眼舒缓平和,连长长睫毛都乖乖耷拉着。
萧意的骨头都在痛中发烫,这样的雨夜里他总是焦躁不安,像被困住无法捕猎的怪物。
而现在躁动平息,他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怨气阴森森如薄雾般爆发出来,在心口细细密密地泛着痒,激得他控制不住快乐地笑起来。
他握住江声的腿,在江声腿上勒出的红痕上摩挲。细腻温热的触感,让萧意手背青筋不由自主地跳了下。
他看着江声脸颊漫上潮红,在昏沉怜惜中感到一阵麻木的痛意,半晌,他才弯起潮湿眼眸,饶有兴致地缓声问。
“会梦到我吗?”
当然得不到回答。
萧意短促地笑了声,目光紧盯着江声。他的吻顺着江声的脸颊一路吻到解开扣子的脖颈、胸口,蜿蜒到小腹,吻他的手,从指间吻到手背,接连印上他的手臂。
目光中几乎有一种迷恋。
清醒的挣扎和犹豫时而闪过,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