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冷漠的人都会想笑。他摸着江声的脑袋想安抚一下,就被江声一转头死死咬在手腕上。
“江声!”
江声现在要的不是安抚,是发泄。
严落白也想着,江声的确辛苦,只好忍气吞声。没一会儿,江声就累得在他手心躺下,一张脸卧在他手心,涣散着目光默默崩溃。
严落白盯着手腕上的牙印,一点血痕磨开痕迹,看起来还有点湿湿的水痕,青筋突突地跳。
咬着不放半天也就这点杀伤力。
一瞬间,严落白想起江明潮前段时间虎口上的咬痕。
他现在也和江明潮一个待遇了?
“真受不了你。”严落白把手从他脸颊下面抽开,指腹轻轻蹭了下江声的眼角。看着江声眯起一只眼,话音很轻,“我是经纪人吗,我是你的出气包。”
但出气包没有这么多时间天天陪江声。
他除了是江声经纪人之外,也有一些自己的工作需要处理。所以在他离开的时候,是秦安代替他来给江声按摩。
说实话,其实江声已经习惯了,没有那么疼,但还是会照咬不误走流程。
秦安的反应就和严落白截然不同。他会迅速低头,把一颗头发乱乱的脑袋挤在江声跟前。
狂摇尾巴的傻狗肃穆着一张脸,挺直鼻梁挤在江声脸边蹭着,诚恳地说,“要不咬我嘴吧,兄弟。”
“?”
“你咬手根本不疼。我不疼、你就不开心。你要开心,就要咬嘴巴,毕竟我的手皮糙肉厚,浑身上下就嘴皮子最脆弱,咬一下肯定很疼。你说说,兄弟,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声盯着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