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会把卜绘晾着,但是晾着之后都会有奖励,不会是个很坏很糟糕的主人,装作把飞盘零食抛出去然后让狗狗白跑一趟。
他对小狗很好。
卜绘几乎在他身上留了一身的吻痕。他头脑发热、神智崩塌地,被江声抱着银毛脑袋,拿嘴唇舌头亲遍了。
脑袋好像不存在。
整个人都是傻的,懵掉。那种煎熬,那种火热的渴望,在重重的心跳声里得到转化。
他抬起头的时候,江声还在恍惚,胸口在起伏。卜绘盯着他胸口看,把手放上去,把脸贴上去,像是要感受到他的心跳,却又觉得感受到别的东西,头皮开始麻。
又感觉到那种一股股涌上来的,把心脏吊起来的酸麻劲儿翻涌起来。
有些口干,那种滚烫的,无穷尽的海洋,又开始翻腾起来。
他冷静了不到两秒,又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砰砰砰!”
还在吵,还在叫。
他完全沉浸在江声的游戏里,别的人他都不想管。
什么兄弟。
他有兄弟吗?
陌生人在门口砰砰敲门大喊,“卜绘你开门啊你开门,我真有事找你,真有事!大事!”
卜绘眉压眼,显得很凶,侧脸紧绷,忽然被江声热热的手心推了下,怔忪转头。
江声声音也懒懒的,“去开门。”
卜绘才顿了下,烦躁地把衣服整理了下,撑着沙发贴着江声的颈窝用力蹭了两下,才挂着一张死人脸走去门口。
回头看了眼江声,确定他的衣服穿好了,才开门。
几个脑袋接二连三挤进来。
卜绘现在觉得他们碍眼得要命。他们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