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有点恶劣并且冷漠的弧度。
“你现在在这里挖苦我,提醒我,一副吃醋的样子。害我差点以为你才是他男朋友。”他说,“江声,你没谈两个吧?”
严落白镜片映着光线,眯了下眼睛。
得了东西的狗真是耀武扬威。
他不知道雇佣关系比男朋友的关系牢靠得多。
江声不会对他有所隐瞒,在他面前江声是全然的坦诚、真挚,所有真诚的恶意都悉数被严落白看在眼里。
只要严落白问,江声连他在什么时候和楚熄□□都会坦白。
他甚至早就在楚熄之前得到江声的吻,江声和楚熄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们的吻得到的启发。
不适合说出口的东西太多了。挤压在心里萌生出一种烦躁,同时还兼具一种自虐式高傲的痛快。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算不上。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姿态,都是因为你的无知。
“卜先生误会了。”严落白冷淡地说,“我和江声是纯粹的雇佣关系,我说这些也只是因为担心。”
他瞥了眼安静坐在角落低头装鹌鹑的江声,心虚从他在羽绒服边角捏来捏去的小动作得到体现。
能怎么办。
他都这样了,叫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责怪。
“给你报的项目是射箭和游泳。”严落白转移话题。
江声小声抗议:“怎么不给我报个游戏!我明明看到这个综艺有电竞赛区,我要和卜绘一起玩游戏。”
卜绘:“我又成你的工具人了啊江声。”
“……”严落白皮笑肉不笑道:“你干脆住他家里怎么样。天天和他玩,再顺便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