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什么呢。”
江明潮说。
“和他玩的,和哥哥的人也能玩。甚至可以更懂礼貌,知进退,让江江玩得更——”
啊啊啊啊!
江声忍不住了:“呃咳咳咳!”
他飞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还在工作吗?”
“忙完了,我在散步。”江明潮轻声说。
夜风吹开他的长发,披着厚风衣的男人长腿交叠,看向不远处婆娑树影后的二楼小屋。
有一间的窗帘被人抓着不停摆弄,影子都能透出烦躁来。他唇角弯了下。
江声,他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
念着这短短一句话,江明潮都会在沉重的躯壳内感到一阵轻快。
风有些大了,吹得他遍体发冷。
他关上窗,冷淡沙哑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回去吧。”
江声趴在桌子上玩窗帘,“散步?你?好少见。”
“人总是需要享受生活的。”江明潮轻笑,“说起来,我刚走到你家楼下,严落白似乎还在工作。你和他相处还算愉快吗?”
“还可以,”江声说,“我现在来听顾清晖讲剧本了。你怎么忽然想到让我和你一起拍戏的?听起来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很想和江江一起留下些什么。”
江声连忙呸呸两声!“别说得好像要死了一样。”
江明潮笑了声。他一笑就开始咳嗽。
身体虚弱的病秧子。像是一节枯萎的竹子,被风一吹就轻易垮掉,“我不会死的,我会活很久,看我的弟弟长命百岁。不然怎么都不会不甘心。”
江声沉默两秒。
江明潮又轻声问,“现在只有你和顾导两个人吗?”